Wednesday, February 18, 2009

囧冏浻埛烱綗

失联的朋友在多年后联系你的时候,那一份心情是异常愉悦的。
第二天的心情也会神清气爽。
就算是几个月没联络的朋友突然的一通电话,也会让你开心一阵子。
来,有好就有坏我们说难听的,假如那位朋友只是有事想你帮忙就另当别论了。
另外,假如不是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或者遇到之前共同的朋友时突然谈起你,多年不见的朋友还真的是很难会主动联络。

囧冏浻埛烱綗

我说过没什么特别事,我不会主动联络我的朋友。
原因?
当然我没心占了很大的部分。
另一部分则是我懒得出汁。
也因此,我的朋友都渐行渐远。
也好,我喜欢低调(=.=''')。

囧冏浻埛烱綗

这几天在办公室不停地设计别人。
玩得很开心,作弄人嘛!
不过当然,也没有太过分。
我还不够残忍。
许多人都被玩得团团转,不过有些时候我也只是顺水推舟,并非主谋啊!
可是到最后开盅揭晓的那一刻我还是被当成主谋...为什么每次遭殃的都是我。
好啦,我承认有时候我是邪恶了一点。
不能怪我啊,我在诗巫的朋友有哪一个不是鸡掰仔。
耳濡目染之下,我也开始步上地狱的高塔,直冲顶峰。
骗人其实是非常不好的,可是我却很爱。
我骗到我自己有时候随口都是谎言。
满口谎言的结果是忘了自己说过什么谎。
有个同事已经被骗到不知道那句真那句假,也不知道谁到底会说真话了...

囧冏浻埛烱綗

有晚我在Kopitiam看见远处玻璃窗外的朋友。
我回想起来,我似乎听到他噫了一声。
可是为什么我会听到?明明是不可能在这么远又是封闭嘈杂的空间里听到他的声音的。
我想了想会不会是幻听?
其实不是,我习惯性地认为朋友会噫一声。
头脑习惯性将这讯息在你我回想的时候转换成声音。
在我回想起来的时候,我会言之凿凿地说我听到了声音。
可,实际上那只是脑袋给予的错误讯息。
所以,在惯性定律下我们常会莫名其妙地说出一些没有逻辑的事物。
可是这却仅仅是我们脑袋扭曲的记忆。
许多不可思议的事物很常时候是我们的幻觉。
就像不久前,有一个名人去世。
许多人在他生前常坐着的地方看见了他。
其实不然,因为这些人都习惯了在那个地方,那个方位看见他。
在一瞬间会错看。
所以误以为他“回来”,其实这一切都只是幻觉。
人们在害怕,愤怒,欣喜,哀伤,精神不振,爱睡等等的时候都常会发生幻觉。
因为脑袋不再清醒,无法正常运作,常常给予荒谬的讯息而不自知。

囧冏浻埛烱綗

2009年了,快三十岁了。
没有积蓄,没有工作,没有前途,没有人生...
有时候我常在想,保持赤子之心固然是好。
不过在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赤子之心可能是一个负担。
赤子之心意味着吊儿郎当,不定性的孩子。
有时候,这种人相对的就没有什么责任感。
只是个漂泊不定的浪子。
我无法笑看人生。
我无法参透世事。
我想学会潇洒,却落得龟毛。
我想学会豁达,却还看不开。
什么时候,才会长大?
曾经有人在网咖指着一个中年人打机的背影问我,想不想变成他那样子?
我看了看他的背影,发现环绕着他的是颓废落寞沧桑可悲。
嗯,我说我不想。
我后来想了想,我已经半只脚踏进那位中年人的圈子了...

囧冏浻埛烱綗

我们的大大老板下星期从西马过来,在古晋搭直升机直飞加帛。
干他妈的,飞机已经是头等舱了,还要搭直升机。
搭船就这么辛苦哦!
省那几千块给我岂不是更好。
令伯这辈子连头等舱都没坐过,干!搭阑直升机。
我们连津贴都只有一丁点还得每天牺牲我们的油钱。

囧冏浻埛烱綗

朋友说回国后英文退步了,我也是。
现在连说都有点困难了。
在这么一个环境下想要英文不退步也真的很难。
我们和朋友说华语,福州话。
我们和客人说华语,福州话。
我们和老板说华语,福州话。
我们和商家说华语,福州话。
我们和家人说华语,福州话。
我们和路人说华语,福州话。
也对,这是华人的地盘。
在华人的淫威下,其他种族确实有着许多不便。
尤其是回教徒。
当然,不是指受欺压或不平等对待。
像吃饭就很难找到便宜又Halal的餐馆。
向老一辈的华人小贩买东西,几乎是鸡同鸭讲。
可是,如果我们的国家是中国,这种情形还可以理解。
可是我们国家是回教国(虽然政府不承认,可我却认为相去不远)。
不能理解对不?

囧冏浻埛烱綗

纷纷扰扰的,我们一起渡过了一年的光阴。
中间有过多少风雨,多少的艰难我们都渡过了。
可是现实是残酷的。
巴别塔越筑越高,离我们的梦想越来越近。
然而在最接近的那一刻,倒了。
到最后我们只好躺下。

囧冏浻埛烱綗

我想不出题目。
所以不要问我题目为什么是囧冏浻埛烱綗。
因为我会囧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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